消息发出后，秦初又想了想，季向能这样问，那就是他应该见过顾寒洲。
随即，她再次发了一条消息，【你觉得他看起来是生气，还是想分手？】
楼上。
季向拿起手机的时候, 顾寒洲已经吃完饭正准备起身离开。
他抬眼看了看顾寒洲，又看了看手机里刚收到的消息。
看样子，分手应该是不可能分手的。
不过，他能明显地感觉到，顾小爷现在肯定很生气，还有点像哄不好的那种。
毕竟刚才连着两个电话都没接。
季向：【你怎么惹到他了, 他看到你电话来了，都没接…】
“你在给谁发消息？”
季向还没来得及按发送，这道低沉的声音便在他头顶响起。
他仰起头，与男人那幢幽冷的眸子相对，“初初！她问我你是看起来生气了，还是想分手？”
分手？
顾寒洲垂眸盯着季向手里的对话框，嘴角忽地就沉下去了，“所以，你这么回，是想让我真的跟她分手？”
季向：“……”
我这不是实话实说，你本来就不接人电话。
季向眸子里黑色眼珠快速地转了个圈，按下删除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