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劳可盖天,学生……”
“行了行了,若是正想要封赏,我这以后的酒水钱……”老儒生摆了摆手,指了指自己腰间的酒壶。
这个悬挂腰间的褐色酒壶,表面净是道道划痕,散发着古朴无比的气息,显然是佩戴多年才能呈现这种状态。
李玄机绷紧的脸此时松了下来,笑着说:“先生的酒钱,都由我个人包了。”
穷酸老儒生笑了笑,然后收敛的笑意,从怀中取出了一张卷在一起的羊皮纸,“玄机,这是我行走四十年江湖,所画的天下地理形势大略图。”
然后他又说:“还有一马车的大大小小的各项事宜,都记在纸卷上了,此时马车应该已经到了皇宫门口了。”
不一会儿,果然有大太监来御书房汇报这个情况。
李玄机亲下谕旨,命人火速将那辆马车上的纸卷带到御书房。
片刻后,由十几个大内侍卫小心翼翼地捧着一摞摞书卷,带到了御书房。
李玄机心急如焚地开始看,穷酸老儒生则是直接喝起了刚刚学生李玄机为他斟满一酒壶的美酒,看起来有滋有味。
从上午一直到中午,再到下午,然后到晚上,最后直接到了第二日。
李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