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真的认为朕不敢斩你?”李麟铭冷声道。
熊梓墨身后,田赋不禁冷汗直冒。
熊梓墨并没有因铭帝的威吓而胆怯,朗声道:“禀铭帝,小王身为湼国皇子,此次也是在父皇的授意下出使元国,但是内心里也早已对元国的文人雅士神往已久。早已听闻元国前任丞相司马千烨之子司马悠然,年纪轻轻便得到元国大儒孔若循先生的青睐,到达元国后,我便不禁独自一人去寻这位司马公子,途中还结识了元国太子,我与他二人一见如故,交谈间不小心忘了面见陛下,这的确是小王的不对,但还希望陛下念在我事出有因的份上,暂且饶了小王这次。”
熊梓墨也不是傻子,铭帝宠溺太子李寰宇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而司马悠然的身份又过于特殊,这个时候只要搬出这俩人,铭帝就没有继续追究此事的可能了。
田赋却不知其中缘由,连忙跪地高呼:“铭帝陛下深明大义,还希望陛下看在元湼两国交好的份上,宽恕我湼国的景王殿下!”
如果这是湼国,湼国国君在此,田赋断不会做的如此卑微,但这里是元国京城,高坐着的是元国铭帝,如果熊梓墨在元国出了什么事,田赋的小命自然也无法保全,所以田赋心急之下甚至说出了“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