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干人说：“没事，先都散了吧！”
“怎么，不抓贞哥了？”跟在后面的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问道。这个人郑小婕认得，她也是原情侣堡垒的人，叫米娜。集聚地的粮食是委员会控制和分配的，米娜曾经因为偷集聚地的公粮，被贞姐抓起来，当众拖翻了打过一顿屁股。
贞姐确实比较暴虐，喜欢体罚人。效果不错，得罪的人可也不少。
“暂时不抓了，”李妈回答。然后转脸对郑小婕说：“去我那儿！”
郑小婕很听话，跟着李妈到了李妈的住处，米娜等几个人也一起来了。
“坐吧！”进屋后，李妈等郑小婕等人坐下后，直截了当就问郑小婕：“他是贞哥，是贞姐的儿子，对吧？”
“是的！”郑小婕知道瞒不住，就干脆承认了。
“你以前为什么说他是秦怀玉的儿子？”李妈明知故问。
“我知道你们和贞姐都有过节，”郑小婕说着，看了看米娜：“我确实怕你们对他不利！”
“也许象米娜那样，只是过节，”李妈说：“贞姐找借口杀了我的两个外甥女，那仅仅是过节？”
“我实话实说，李妈，”郑小婕知道现在不能退让了：“贞姐杀李莉姐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