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小婕简单地给贞哥讲了二十年前发生的事：二十年前，穿越者舒云鹏刚刚来到的时候，有一次，李莉姐妹谎称野外发现野猪，诱使贞姐带人离开集聚地去猎野猪。乘贞姐带人外出，姐妹俩就勾引了穿越者。
“就为了这个，”贞哥不敢相信：“我妈杀了灵儿的两个表姐？”
“理由确实很牵强！”郑小婕说：“不过从那时的情况来看，似乎也说得过去。那时候，Y系统全面崩溃，集聚地的女人被当作多余人口，原则上已经失去生育权了。来了个正常男人，中央城要求你妈妈全力保护他，别人不得染指。就这一点来说，你妈杀了李莉姐妹似乎理由充分。只是……”
“只是什么？”郑小婕欲言又止，贞哥当然不肯放弃，追问道。
“只是你妈妈显然是双重标准，否则也就不会有你了！”郑小婕叹了口气说：“易舒兰的妈妈易如阿姨，其实是第一个违规者，你妈妈其次……让人不服气的是，你妈妈不但自己违规不究，对第一个违规的易如阿姨，她也装聋作哑，因为易如阿姨是易千雅将军的女儿，你妈妈显然不敢得罪易千雅将军！”
“也就是说，我妈妈徇私枉法，”贞哥终于明白了：“她不惩罚第一个违规的易如阿姨，也不惩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