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谢谢。我代社区上万父老乡亲谢谢张总深明大义。”
张薪火笑着把他送出门口,又忽然喊道:“如果不介意的话,以后我就喊你一声李哥。”
李懂懂刚走,汪东笠他们就陆陆续续回来了。
眼看时间已晚,又见他们一个个精疲力尽的模样,张薪火就带他们全都回去休息了。
江城的疫情还在日渐严重,这一场后援战绝不是一两天就能打完的,必须尽可能让他们睡好觉。
即使不能睡饱,也得有四五个小时以上。
张薪火刚睡下手机就响了起来,当他看到来电显示之后整个人睡意全无,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急中生智,他连忙钻进卫生间坐在马桶上。
电话接通,他用迷迷糊糊的声音在回应对方:“喂,老婆。”
楚梦娇的声音如母狮怒吼一样传过来:“张薪火你死哪儿去了?父母不要了是吗?儿子不要了是吗?
难怪你这么多天不给老娘打电话,原来你是跑出去谈生意了啊。
你可真是敬业!”
说到最后一句,她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听到她这么骂,张薪火却是松了一口气,原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