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什么,现在要惩罚自己吧。
不过他还是坐了过去,刚坐下,沙玛阿依的父亲就将手里的砍刀往地上一插,随即严肃的看着叶乘风,直看的叶乘风感觉背后阴冷,这才说了一句什么。
沙玛阿依犹豫了一下后,才和叶乘风说,我爸问你是不是男子汉。
叶乘风毫不犹豫地说,这还用问么,怎么看我都是男子汉,还是纯种的。
沙玛阿依和父亲说了几句后,父亲继续又问了叶乘风一句,沙玛阿依说,我爸问你,男子汉做事是不是敢作敢当。
叶乘风心下不禁有些发虚了,看着地上插着的冰冷砍刀,似乎有了一股不祥的预感,该不会沙玛阿依的父亲要执行什么私法吧。
他之所以有这种担心,倒不是怕沙玛阿依的父亲真对自己做什么,但是毕竟自己不了解彝族文化,说不定有什么怪异的规定。
万一自己真的破了什么族规的话,对付沙玛阿依的父亲一个人自然不是问題,但问題是他不能和整个彝族对抗吧。
更何况他还是沙玛阿依的父亲,而且自己逃出去也未必能逃出这片山林呢,再退一步讲,自己得罪了他父亲,那自己和沙玛阿依的好事岂不是也告吹了。
沙玛阿依的父亲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