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是折磨,简直就是受罪,偏偏这个人又不能表现出自己又多厌恶那个人,你说这样长期以往的压抑在心里,得不到释放的情绪,会引起什么。”
翁贝怡立刻和叶乘风说,“躁动症。”
叶乘风立刻打了一个响指,和翁贝怡说,“就是躁动症了。”
说着又朝翁贝怡一笑,“所谓医者不自医,翁大夫,你该看心里医生了。”
翁贝怡万万沒有想到,叶乘风刚才说了那么一大堆的话,居然是在说自己有躁动症。
刚才沒太注意,现在仔细一想,叶乘风刚才说这个人讨厌那个人,又不能表现出讨厌那个人的,不就是说的自己和叶乘风么。
想到这里,翁贝怡一拍桌子,朝叶乘风说,“你才有躁动症呢。”
叶乘风却和翁贝怡笑道,“你看,你看,一个女孩子,应该斯斯文文,说话柔声细语的嘛,你看你,又是拍桌子,又是瞪眼睛的,还说沒有躁动症。”
沒等翁贝怡反呛呢,叶乘风继续又说,“刚才呢,我问你的那些问題,其实不过是帮助你,将藏在你内心深处的不安情绪给释放出來,你真是应该感谢我,请我喝杯咖啡。”
翁贝怡冷哼一声,“不知道你从什么书里看到了自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