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广陵市,南郊滨江大道某处,随着一阵低沉绵长的汽笛声划过,栏杆上,一个身形萧瑟单薄的青年缓缓的抬起了头来。
这人约莫二十出头的模样,一头很是文艺范的披肩长发,配上水货耐克T桖和条洗得已是有些发白的破洞牛仔裤,显得颇为另类。
他的手指间,正夹着根快燃到尽头的香烟,在他的脚下四周,已是散落了一地的烟头。
此刻,他正循着方才那声汽笛的方向,朝着大江尽头那西沉的落日出神的发着呆。
而下午经历的那一幕正像幻灯一样从他脑中飞驰而过。
“齐帕,抱歉,我尽力了,只有一个名额,我”
“得,甭说了,哥们,让夏小沫留下,我走”
“齐帕,你可想好了,机会可是难得,你要再...”
“哥们,我走了”
“嗨,齐帕,你真不考虑了?你,你,你?”
“最后一件事,拜托,除了你我,保密”
“这....好吧”
“嘶”,正在他沉浸追忆之时,一阵剧烈的灼痛猛的从指尖传来,也正是这阵痛感瞬间将他从回忆中给拉回了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