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让小白去看,他迅速跑回,禀道:“是公主,带着嘉庆子,站在门外。”
我看了看漏壶,已时过二更。于是我掩卷起身,走至院门边,对门外的公主道:“公主,时辰不早了,还是回去安歇罢。”
那扇未开的门后传来她轻柔的声音:“我睡不着,想跟你说说话。”
我像以往那样拒绝:“有话明日再说也是一样的。”
门外一阵沉默。片刻后,我试探着唤她,也未闻回音,我想她应该是走了,便回到房中继续翻阅文书。但后来叩门声又起,还伴随着嘉庆子的声音:“梁先生,公主坐在门外不肯回去。”
我立即赶去,将门打开,见公主当真坐在门外一侧的地上,埋首在两膝上,身子蜷缩成小小一团。听见我开门,她微微侧首看我,嘴角牵出个疲惫笑意:“怀吉,我好冷。”
这是秋夜,风露渗骨,她穿得又少,连斗篷都未披一件。我看得心疼,立即让嘉庆子扶她进我房中。
她在房中坐下,一时又无话,过了半晌才问我:“你这里有酒么?”
有,但是我不想给她。“你今日已经饮许多了。”我和言跟她说。
她郁郁地摆首:“哥哥,我冷。”
我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