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靥儿也未反驳喊冤,只是低头嘤嘤地哭。我大感不妙,与梁都监相视一眼,见他也是神色凝重。
“此中或有误会,夫人可问过他们两人?”梁都监斟酌着,先这样问。
杨夫人一瞥笑靥儿,回答说:“我也怕有误会,所以特意进去找张承照,想问问他,看他们刚才是在下棋呢,还是在投壶呢。不料才推门进去,那小子看见是我,立即抓了件衣服拔腿就跑,还光着两个膀子,鞋都穿反了,现在也不知上哪里躲着了。不过,却在床上留下了点东西,我让人带了来,请二位过目。”
言罢她侧首示意,立即有家仆上前,解开一个布袋,哗啦啦地将其中物事倒在我们面前的案上。我们粗略看了看,见其中有几幅春宫图,两三个类似玉清给公主看的那种瓷粉盒,一瓶小药丸,瓶身上也绘有秘戏图,其中最触目惊心的是,一个木制的男性器官。
张承照一向轻佻,常与侍女们调笑,而笑靥儿平日也不大稳重,两人做出这等假凤虚凰的事倒也不出奇,何况笑靥儿如今这神情,等于是默认了。
我感到羞耻,也因此事觉得恼怒,脸上像是倏地着了火,开始发烫。杨夫人看着,又勾起了她那抹无温度的刻薄笑意,故意问我:“梁先生,依你之见,此事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