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事。那时我想,也许是因为我在家中,君实有顾虑,所以不好亲近她。过了几天,我便借口去亲友家中赏花,早早地出了门。那小娘子靓妆华服地去书院给君实供茶,岂料君实见了她竟怫然不悦,斥她说:‘这下人!今日院君不在宅中,你出来到这里做什么?’”
若竹闻言笑,又劝慰张夫人道:“子嗣之事,既然姐夫都未有强求之意,姐姐又何必介怀?何况听说他已收族人之子为嗣了。姐夫不愿纳妾,足见对姐姐情深义重,真是令人艳羡。若我要为某人纳妾,他一定求之不得。前两日他陪我出去观灯,竟一味盯着灯影上长脖子的美人儿看,可见也是个好色之徒,将来我还不知道要因此受多少气呢!”
张夫人讶异道:“他看个灯影儿你也有意见?未免太多心了罢?他身为朝廷大臣,还肯陪妻室出门观灯,已经很不错了,你还有诸多怨言,岂非身在福中不知福么?”
公主听后问张夫人:“莫非司马学士从不陪夫人观灯?”
“可不是么!”一提此事,张夫人眉间也有了几分怨怼之色,“每次过大节,他都不会陪我出门游玩。有一年也是上元节,我想出去观灯,跟他说,他就问我:‘家中也点了灯,何必出去看?’我就解释说:‘我还想看看街上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