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煦老儿可有动静?”凌沂转而问道。
“说来奇怪,按理说,魔族侵占了龙宫,天界应该即刻发兵才是,却一直未有动静。而且那清浔不是在清沅府就是在龙宫,很少外出,泽国各族虽忌惮魔族,但并未被为难,生活倒是同往常一样。”
隐濂皱眉道,“总的来说,各界保持着一种不可思议的和平。”
凌沂的龙爪在铁笼上来回滑动,锋利的指甲摩擦着铁笼发出滋滋的恐怖声响。
虽是真身,但仍可看出凌沂嘴角的笑意,“隐濂,你做好准备,风雨即将到来,到时我凌沂是要上九天还是要下黄泉就可知晓了。”
“王爷,那清浔怎会突然之间灵力大增,还做了魔族的魔尊,实在匪夷所思。”隐濂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能凭一己之力擒住王爷,还可重伤自己,让自己十年在深渊疗伤,隐濂无法相信这是当初那个不堪一击的水蛇清浔。
“因为清浔已经不是清浔了。”说着似是而非的话,凌沂看向隐濂,神情严肃,“隐濂,是他回来了,他在清浔身体里重生了。”
“是他?!”能够击败凌沂,能够让天帝忌惮迟迟不发兵,除了他,还有谁。隐濂的瞳孔不自觉地放大,写满了恐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