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辰,刀身不能斜,否则便要重新来过。
最初的一天,叶君临咬牙坚持了八个时辰,当场昏厥。刀身始终没有倾斜,准确的说,连颤抖都没有。
老吴看着倒地不起的叶君临,走过去捏了捏这小子僵硬如铁的手臂,微微笑了笑。接过刀,一缕剑气拍荡出去。
毫不起眼的钝刀,闪耀出一道符文,萦绕一周之后,没入刀身。
之后的日子,依然平淡,除了每日站上几个时辰之外,又增加了格外几个项目。
老吴并未教授叶君临什么高深玄妙的剑法,只是让他反复重复几个枯燥的动作:直刺,斜撩,竖劈,回掠。刺三千,撩三千,劈四千,掠四千。
老吴本以为叶君临会问句‘为什么’,可孰料,叶君临从头到尾,未言片字,只是埋头苦练。
这让老吴很郁闷。
练刀之日,恰逢大暑,大暑过后是立秋。白露、秋分、寒露过后,细霜飘落。
长衫换成短袖,短袖又换回长衫,衣服轮换之间,半载时光,几近散去。
无论春花、夏日、秋叶如何轮转,叶君临对于练刀的态度,始终如一日。老吴对此,甚是欣慰。
练刀练剑,不比那青年道士习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