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清点开了那个视频。
视频的背景是客厅，光线很好，看起来是下午，徐茂厅正站在沙发前，神情惊惧：“不是我！我只是把你送到了他们面前！一切和我没关系！我只是个中介！”
绍清微微眯了一下眼睛。
视频还在继续。
明明屋子里只有徐茂厅一个人，但是他视线却一直落在半空中，像是在看什么东西一般。
他甚至安静了一会儿，像是在等什么东西说话一般——
应该是女鬼在说话，但是摄像机没办法记录下女鬼的身影和声音。
绍清眯眼看了一会儿屏幕，然后暂停了视频，拉开抽屉，从里面摸了一张空白符文出来。
她拿手指沾了点儿杯中的水，在符文纸上随手一画，然后把符文贴到了手机上。
符文顷刻化为了一片灰烬，原本只有一个人的视频里，忽然出现了第二个身影。
绍清再次点开了视频，女鬼凄厉的嚎叫便骤然响了起来：“没关系？！当时强奸我的时候，你可是也在！”
徐茂厅脸色一白：“我没有！我不是！”
他连连退了两步，唇瓣哆嗦着想说些什么，但是女鬼已经逼近到了他的面前，凄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