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强的那一脚，没有踢中他的腿，而是在他倒下去时踢在了他的肩上，将他踢翻了个身，仰倒在地上。
云翼就像被电棍击了一样，浑身又痛又麻，身上感觉不到丝毫力气。
他意识还是非常清醒，睁着眼睛，看着大飞与那几人或用脚或用棍棒向着自己乱打上来。
听着打在身上噼噼叭叭的声音，却感觉不到疼痛。
听着这些人狂燥的喝骂声，看着他们愤怒的面孔，他无能为力。
程老呢？
不论他脑子里怎么想，程老就是没有出现，也没有出声，就像是突然之间消失了一般。
“够了。”漫条斯理的声音响起，云翼听到房间的门吱地一声打开，然后那些人全部退开，他看到了陈光年站在自己头顶处，没有表情地看着自己。“你这小子下手够狠的啊，想踢断我外甥的腿？”
陈光年蹲了下来，拍拍云翼的脸，“上次能你抗住我的那一下，真的让我很惊讶。原本以为你只是体质比常人要好一些，可没想到，昨晚你竟然还能摆我一道，真是厉害啊，好多年都没遇到过这种事了。”
光头强搬了一张破椅子让陈光年坐下，他掏出烟，叼上一支，光头强给他点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