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和白如月,夏业和白如月,他们的情况,的确是不一样的,白如月说,她是受害者,可是,夏暖燕又何尝不是,夏业,又何尝不是,罪魁祸首的是靖王,但是,靖王已化作一堆白骨了,他们,还要这般,咬着这事,纠缠,至死方休吗?
白如月敛眉,“暖燕,这么和你说吧,夏业对我的伤,就好比切腹之痛,虽然,切腹后,我还能侥幸存活,可是那痛,已经不可能,说忘就忘了,如果可以,也许,只有看破红尘世事的天外方人才可以,至少,我自认,我做不到!”
夏暖燕颤眉,也许,在这件事上,她早已先入为止,为夏业想得太多,而过分的忽略了白如月的痛,的确,为此,白如月也差点,沒了性命,存活至今,的确只是侥幸。
“那就是,坚持不见?”
“绝不相见!”
夏暖燕慢慢挪移嘴角,苦涩的笑了笑,本已经知道的结果,她也沒想过,说出來,心情竟是这般沉重,白如月端起杯热茶,一口气喝了下去,心情也沒有好点,她站起來,走到木舟前面,站在顶端,和风吹拂着脸上,心里的烦躁,突然就沒影沒踪了。
白如月走过去,和夏暖燕并排而站着,“你,怨我了?”
夏暖燕不点头,也不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