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半口,才又说,“前两天,我和少习兄见了面。”
“嗯?”
“无心插爱爱成荫,念在他对你,也是一片痴心的分上,你能不能,想个办法,让他对你死了这条心呢?心前那个爱笑坦荡的林少习,自从遇上了你,我再也见不到了。”
夏暖燕双手合近托着下巴,她想了想才说,“少庄主,你太抬举我了,你知道的,林少习本就是一个虚有名,当他做回楚少羽,他就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和你一起谈笑风生了,身不由己,有时候,说给别人听,也是做给自己看。”
“呵,你倒是把自己推得干干净净,你别和我说,你不知道,少习兄钟情于你!”
“我知道!”夏暖燕仰起头,坚定的说,以示对南宫忱的尊重,“总有一天,当你动心了,你就会明白,感谢情这事,如果走不到天荒地老,你宁愿,含糊一点,人生,也许过得含糊一点,更容易快乐!”
夏暖燕说这话时,连自己也迷离了,人生,含糊一点,是好过点,可是,人,往往又不甘心于含糊,比如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