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空荡荡的房子里,昨夜的被褥已让千楠收拾得干干净净,在他的记忆里,也只印着昨夜,那不算缠绵的缠绵夜!
君世诺忽然想起,夏暖燕之前留下的那首诗,他跑过去,从抽屉里抽出來,还是那字迹,还是那怨怼的语调,却还是,那深情厚意。
绵情寡,长衾薄,夜半无人话私语,孤烛红颜一夜残;
凄凄苦,夜夜寒,长夜深思枕难眠,一寸芳心尽上君!
这诗,和箫贵妃临终时的那首诗,有一个地方是相同的,那就是怨言怨语。
君王到底负前言,江山权重美人轻。
圣旨一道册微嫔,宫纬深深三十载。
黑发青丝粉黛残,不及佳丽俏而娇。
若是未见未曾惜,纵马草歌儿女欢!
念诗及此,君世诺深深的吐了口气,忆及某人说过,在爱情里,女子丧了理智,什么事都做得出來的,他似乎有点相信,夏暖燕,曾经是那么的爱着他的,如同箫贵妃对先王,一心一意,也因为太爱,才会对言望月,痛下杀手。
爱一个人,从來都只是一个人的事,爱,也得爱之有道,夏暖燕这般重爱他,搭上一条人命,还是言望月的命,对君世诺來说,他觉得,那量种负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