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长洪折下一支桃花,殷红的花瓣透着血色般的红灼,衬在夏暖燕这身红装上,就显得有更是淡雅了,“暖燕,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第一次?”夏暖燕略带歉意的摇摇头,在她的记忆里,自记事以來,就认识了耶律长洪,有些人,有些相识,只是理所当然的,是水到渠成的,根本,就沒有开始。
耶律长洪温和的笑了,“我就知道,你忘了,我沒忘,那年,我十岁,你六岁,我被汗父责备了,不知怎么的,就跑进來了这里,那里你为了哄我,故意折一支柳花给我,今天,我多想亲手给你插花啊。”
夏暖燕垂下眉毛,耶律长洪说的这些事,她似乎一点记忆都沒有了,好像,耶律长洪说的,根本不是她的事,也对,这些年,除了君世诺那点事,沒有多少事,是能上她的心的。
耶律长洪举着桃花的手,定定的看着桃花,突然变得忧郁起來,“暖燕,我向楚国求和了,我不想把这仗打下去,我真的,不能让你有一点占危险。”
夏暖燕退后一步,拉开和耶律长洪之间的距离,她理了一下思绪,理智的说,“大汗,你这是不对的,暖燕虽身为女儿装,但报国的心一点都沒少的,你因为暖燕,而下的求和书,你要暖燕以后,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