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嘴唇颤颤有说南宫纬说的是白如月她刚才一听心里已经按捺不住了她对白如月这三个字格外敏感她也分不清自己希不希望此白如月亦彼白如月
南宫忱点点头“那丫头好爱不爱偏偏爱上一个穷酸大夫那也就算了她爱我就成全她呗谁知道那小子穷人不穷志死活不愿入赘南宫家如月那丫头可是才色均可倾国我怎么可能让她随着那小子到处流浪去就让媒婆给如月说亲去了”
“结果呢”
“结果”南宫忱轻轻叹息“我还记得那天是我三十岁的生辰那天如月很乖巧说要给我最好的祝福然后就给我跳了这支舞沒想到第二天她就不辞而别跟那小子私奔去了”
夏暖燕垂下头什么也沒有说她似乎已经肯定南宫纬口中的白如月就是纠缠她半生的那个白如月此如月亦彼如月可怜的人儿和她一样把这一生都所托非人
台上的戏接近落幕冯千金和穷书生喜结良缘生下一儿一女冯母上门认亲呵多完美的结局写得很好的是戏剧真正能过得很好的真的不是生活白如月情痴一生换來的竟只是一世骂名不见尸骨
“如月这丫头心气也太高了现在想必该是儿女成堂了事情都过去了二十几年了也不知道回家就算不回家也让我知道她还好”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