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这话把欲走南宫忱又引了回來他侧身靠在门侧上“话既至此你就满足我的好奇心吧事情不该如此的”
“世事总难料不是么”
“据我所知你是靖国公主和亲公主可能吗”
夏暖燕耸耸肩她对和亲公子这几个字眼觉得格外可笑本就不是真公主來的
夏暖燕转动眸子温软的笑笑得很虚如同她的眸子里泊了一弘虚水给人一种极迷糊的感觉“人家执意要休妃我还要像个傻瓜一样痴痴傻傻纠缠不清吗”
“对不起我是不是让你说起不开心的事了”
“沒有不开心都过了少庄主你相信会有人用自己的生命去陷害别人吗”
“怎么可能蝼蚁尚且偷生用自己的生去陷害别人一点都不划算”
“我们也不信所以庄王爷就休了我呗”夏暖燕说得云淡风轻她多想真的可以像现在这样把那段记忆看得那么轻
君世诺单凭言望月的几句浅言浅语捕风捉影的就把她定了死罪细想也不能怪君世诺谁让死了的是言望月活着的是她自己一旦摊上这种事情往往都是活着的人吃亏的
夏暖燕这一席话让南宫忱对她多了几分了解也就少了几分猜疑同时也多了几分亲切人与人之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