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就会平冤了,可是,根本没有人知道,逍遥王长成个什么样。”
“石姐姐也不知道吗?”
“嗯,笑歌说,玉箫为证,逍遥王是箫不离身的,可是,天下既大,玉箫何其多,怎么可能凭一箫认人,她那不是诳我吗。”
“说起箫,我也有一支,我女办男装,说不定你也会把我认作逍遥王了。”两人嘻戏着,嚷嚷笑笑,说了很多,有关天楚笑歌的,有关于楚应天的,也有,关于逍遥王的,夏暖燕故意,对君世诺,避而不谈,有些人,全身是刺,只要一提及,都能让她,刺痛!
夜,很静很静,安静得吸听到寺外,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寒风从窗缝吹进来,吹着窗棂,咯吱咯吱的作响,石惜兰卷过被子,翻身继续熟睡,夏暖燕看着熟睡的石惜兰,心底泛起一丝丝孤寂,她已经分不清,每每入夜,自己到底是睡不着,是不想睡,还是不敢入眠,深怕一夜长梦,一夜忐忑,一夜惊眠。
夏暖燕蹑长蹑脚的爬起床,帮石惜兰掖掖被,扯过包狱,披上披肩,还是觉得有点寒意,一支七寸玉箫露出,夏暖燕表情卑搁了一下,莫名心伤。
其实,夏暖燕闲来无事,也喜欢吹吹曲子,偏偏有一次,夏业静静的听着她吹的曲子,神色黯然,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