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冤案,我就翻得了。”
“那我们打个赌,如何?”
“我不做无本赌徒,王爷想从暖燕这里,赢去什么呢?”
君世诺带着戏谑的语调说:“一纸婚书,如何?”
夏暖燕浅笑,虚华不实的笑,让人猜不出真真假假,“王爷应该没忘,我说过,不会二女共侍一夫的,王爷说的,一纸婚书,是指我们的婚书,还是,你和言小姐的婚书呢?”
“你说呢?”
“好,待我见过采花贼,再说吧!”夏暖燕玩味中,又夹杂着一线果断,他们都是以一种玩笑的语调,说着这似乎关于一生的事,轻浮得不切实。
夏暖燕想,她和君世诺的关系,就像兵和贼一样,兵追,贼躲,兵停,贼又恣意挑衅,楚笑歌也说过,兵玩不过贼,她也玩不过君世诺,在她想靠近时,君世诺把她拒之千里,在她想安于现况时,君世诺又能再轻易撩她假装静泊的心,所以,在君世诺面前,夏暖燕也只得,埋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