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三魂六魄,还能让女人脸红心跳,欲罢不能,妒忌羡慕都不为过,夏暖燕把这鸿福与天齐,就跳成了后者,她是故意的,恰好和言望月那首《礼运大同篇》的高雅空襟形成鲜明的对比,然,很明显,她赢了,明显,她的肆意妖媚,赢了言望月的故做端庄。
因为,一舞尽,大伙似乎还未缓回气,直至夏暖燕规规矩矩的跪在殿中央,温声软语的说,“暖燕一舞不知能不能让皇上尽兴呢?”
随后,是楚笑歌站起来嚷嚷,“嫂子,跳得好,跳得好,除了很久以前,我见过娘跳过一次舞,就再也没见过谁能跳得这般淋漓尽致了。”
夏暖燕调皮得和楚笑歌眨着眼,端王拉楚笑歌坐下,深吸口气,心不在焉的说,“小孩子,懂什么,坐下。”
皇上端坐在中央,舒眉吐气,凝情久视,她缓缓的开口,“尽兴,尽兴,今天朕尽兴了,不过,说句实话,暖燕,这支舞由你跳出来,的确让朕惊讶了,快起来,别跪着。”
“谢皇上,不过,”夏暖燕挽起裙子站起来,直直勾勾的看着楚应天,“太子,暖燕也想问问你,觉得暖燕这舞跳得咋样了?”
“出神入化,堪称一绝了!”
“是吗?”夏暖燕颠眉一笑,“暖燕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