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怕,她一直那么形影单身的活了过来,无牵无挂,现在,她突然想有了家,她明白,就该收敛她的张牙舞爪,然,收起爪牙,她还能活得一如最初?
夏暖燕再抬头时,透过斑驳的树叶,看到君世诺和言望月同骑着一匹马,悠然的漫步,言望月依偎在君世诺的怀里,小鸟依人,时不时,君世诺在言望月耳边,说几句话,两人笑得灿如朝阳。
夏暖燕敛眸,假装不痛不痒,“皇上,你说,他们是不是一对璧人。”
“是不是璧人,朕说不过去,朕只知道,满朝文武都在等着喝世诺和言望月的喜酒,这么说吧,世诺是和应天一起长大的,也是大伙看着长大的,他重情重义,谁都知道,他言出必行,不管言望月是什么样的人,世诺迟早会让她进庄王府的。”
“呵,进庄王府,她不是早已经进了吗,大伙还想看什么?”
“你知道的,朕说的,是用大红花轿抬进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没名没份。”
“那,如果我不同意,我一直不同意呢?”夏暖燕抬起眼帘,看着皇上,倔强的说,“我不会同意二女共侍一夫的。”
皇上深深深叹口气,久久的举起手,最后沉沉的放下,从咽喉里,不着痕迹的吞了口气,“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