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的阴深,手里揣着半块绣着君世诺的锦帕,“耶律暖燕,你想以权谋亲,那好,你这辈子也别想以权谋心,就让你尝尝独守空房的的滋味。”
日上竿头,夏暖燕早起床,穿戴整齐,丫环推门进来时,看到坐在铜镜面前,整理得体的夏暖燕时,惊措的跪倒在地,“王妃恕罪,奴婢不知王妃习惯早起,是奴婢起晚了,王妃恕罪,王妃恕罪!”
夏暖燕站起来,对镜弄了几下头发,才注意到丫环口齿不清的哆嗦着,她蹲下,扶起绿衣丫环,“没事,我起早,关你什么事,起来吧。”
“王……王……王妃,奴婢下次不会起晚了。”
“傻瓜,我都说了,不关你事,叫什么名字?抬起头让我看看。”
“奴婢叫,千楠。”千楠缓缓的抬起头,滞呆的看了夏暖燕好一会,痴痴的说,“王妃,真美。”说完,又怯怯的低下头,“奴婢失言!”
夏暖燕敛容,握着千楠的手,“真好听的名字,千楠,你是我来到这里的第一位朋友,以后没人的时候,就不要在我面前奴婢前奴婢后了,懂吗?”
“奴婢不敢。”千楠颤颤的微仰头。
夏暖燕皱眉,故意摆出一副生气的样子,“千楠,你是看我一个人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