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绯色正要发火,穆夜池挂掉了电话。
卧槽!能不能别玩。
瞪着漆黑的老天爷,江绯色真想咆哮。
她打开窗户,外面的冷气凶猛入侵,冷得让她肌肤冒起大片鸡皮疙瘩,接近凌晨的温度最少也是3-5摄氏度,穆夜池要在这种天气坐门口冰冷的地板一整夜,不冻死也会感冒发烧。
江绯色狠狠拉上窗户。
不管!
又不是她逼着穆夜池这么做,他又不是缺胳膊瘸腿,又不是穷得揭不开锅,冷得受不了的时候自会出去外面找酒店住。
江绯色躺回床上,被窝里还暖暖的,暖的让她越睡越是一肚子窝火没地方发泄。
咬牙,握紧双手。
不去!不去不去不去!!!自找的,怪谁!
很冷。
手脚都快要麻木了。
坐在紧闭大门外的穆夜池,脸色冰冷得发出寒光,薄唇抿得紧紧的,染上了寒气,宛如结了一层薄冰,化不开的拒人千里之外。
身上黑色西装外套落慢了淡白色的东西,像是雪又像是寒气凝结成的冰,凉意从裤管入侵,几乎将血管都冻结。
他很少穿秋裤这种玩意,料子再好,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