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伊莱已无大碍时,芙蕾达便前去他的家中进行了教课的任务。
“先前接触过吗?”她问道。
“嗯,除了花剑是练过的,另外两种都是略知皮毛,只在书中读到过。”伊莱诚实道。
“你想学哪个?”
“佩剑。”
“不错,我们瓦秋的男人就该用佩剑,啊,没有说其他两种不好的意思。”听到伊莱想学习佩剑,她首先表达了赞赏,但想到他是会用花剑的,立刻又补充了一句。
“没关系,不用那么在意措辞。”他笑道。
“那我们开始吧,首先和你细致讲一讲规则及有效范围的理论。”芙蕾达开始了今日的课程。
黄昏后的回家路上,芙蕾达特地为依瑟蒂买了几份奶油牛角包,并回想了一下伊莱的表现。
不知道是因为年轻,还是提前做足了功课,他的表现很突出,规则说一遍就记住,且动作上也具有爆发力。
回到家中,依瑟蒂便紧紧抱着芙蕾达的胳膊不放,最近跟着她的这些日子,这个小小的女孩也与她亲近了一些,只是她既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谁,也没有可以投奔的亲戚,性格这么孤僻,如果送去福利院肯定要受委屈。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