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见过A市的夜景,便点头答应下来,发泄之后林宴浑身轻松,便觉得有些困,他小声的和顾笙说:“我有点困,先睡一会儿。”
顾笙在他的脸上亲了亲,“好,一会儿我叫你。”
“……嗯。”
这声音已经气若游丝了,顾笙也没有再去打扰他,而是摸了摸林宴额前的碎发,注视着林宴的睡颜。
林宴的呼吸慢慢变得平缓起来,看来是真的睡着了,顾笙却不大困,他很清醒,其实今天跟着林宴看到的那些人和事都让顾笙大概能够勾勒出林宴的过去,不过具体是怎么回事,林宴还没有告诉他,只是那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以后不管如何,林宴身边都有他陪伴。
晚上八点左右,顾笙和林宴出门去找了家餐馆吃晚饭。也顺便把顾笙那辆被遗忘在路边的车给开回他们住的地方去,还好没有被贴罚单,也算是顾笙停车的地方比较偏僻。
吃饭的餐馆很普通,林宴说真的美味就是要这种小餐馆才能吃到,那种大餐馆根本不地道。
顾笙沉静许久的洁癖症又发作了,他看着油腻腻的椅子和桌子,非常抵触坐下去,林宴看着他那嫌弃的皱紧眉头的模样虽然想笑话他,但是又莫名的觉得这样的顾笙看起来像是个小可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