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朝着圣帝道:“皇兄,今日之事,你若不为怀柔做主,怀柔以后怕是没脸在京城呆了。”
说完,她便朝着圣帝跪了下去。
圣帝紧拧着眉,转头看着楼明疏道:“楼爱卿,你来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其实于私他还是相信楼明疏的,毕竟楼明疏跟了他好些年,而怀柔于他,虽说是血亲的兄妹,可到底没长在一处,而且弹劾怀柔的折子,他都看过。
若说别人非,礼怀柔,他信,但若说楼明疏,他却是不大信的。
楼明疏闻言,拱了拱手道:“陛下,今日闹市,臣的马车偶遇怀柔公主仪驾,公主看到是臣,便召了臣过去,只是后来……”
他将怀柔给他下药的事说了一遍,从怀中拿出那只从怀柔那里顺过来的茶杯呈了上去,又道:“这只茶杯便是臣当时所用的那只,陛下大可找人验验,这茶杯上是否有药,验过之后,便知真假。”
茶杯己经被周公公摆到了龙案之上。
圣帝低头看了一眼,皱眉道:“怀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只茶杯上面的确有公主府的记号。
怀柔半点不慌,看都没看那只茶杯一眼,道:“皇兄,公主府有那么多东西,我哪里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