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提。”
云蓉皱眉:“尽管提?”
池墨点头道:“是。”
云蓉笑了笑,道:“据我所知,王爷今年十七,己过弱冠,照理来说,应当在承爵后回您家祖先封地,可如今,却滞留京城,怕不是您不想回,而是不能回吧?既是这般,王爷怎能确定你能满足我所提的条件?”
当年池裴两家共同打下这大周的江山,最后却是裴家坐上了那个位置,其中曲折怕也只有两家的当事人最为清楚了。
即便是封了爵位,近年来,池家血脉死的死没的没,到最后只剩下池墨这一根独苗苗。
而这一根独苗苗还是有家不能回的。
这个中原由,稍微一猜便也能猜的出来。
池墨勾唇笑道:“云小姐不妨说出来听听。”
云蓉抬头看了他一眼,似在确定他话中的真意。
池墨察觉到她的目光,却连头都没抬一下。
这个角度看过去,池墨的脸色带些病态的苍白,显然这与京中传闻他久病之事有关。
但就是这点苍白,却莫名的为他添了些阴柔之气,看上去有些可怜又无辜。
云蓉心意一动,转而道:“若我的条件是覆了这天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