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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还不等他说话,就听到楼明疏又道:“今日这件案子,本官恰巧目睹了全过程,叶大人可要用心些了,不然圣上那里,本官可不好交代。”
大冷的天,叶县令头上冷汗直冒,一时间审也不是,不审也不是。
更头大的是,看着桌上放着的那一叠银票,他默默的往边上推了推。
轻咳了两声,才正色道:“堂下之人,所告何事?如实禀来。”
他刚说完,边上的刘师爷便轻咳了一声。
叶县令朝着他看过去,刘师爷朝着他挤了挤眼。
他也跟着挤了挤眼,心道:“这刘师爷莫不是上了年纪,眼睛不好?”
刘师爷一瞧他这样,便知道他在想什么,冲着叶县令无声说道:“状纸,状纸。”
柱子?什么柱子?
叶县令抬头朝着四周的柱看了一眼,并没有什么问题啊。
他转头看着刘师爷。
刘师爷也是急了,不由的声音都大了一些:“大人,状纸。”
叶县令这才反应过来‘噢’了一声,才低头去找状纸。
然而,人越急的时候便越是慌,状纸与李掌柜递上来的银票放在一起,他这么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