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一直立起来的发毛同时趴了下去,追命这突然的改变让我有些始料不及,忙把手中的木棍扔在地上,看着它喊了一声:
“追命。”
追命听到我叫它后,汪了一声,朝着我一个劲的摇尾巴,吐舌头,刚才那种视我为生死大敌的样子全然没了,好似这一刻它又认出了我这个出人。
我满是疑惑的试探着朝着追命走了过去,伸出手朝着它脑袋上面摸了过去,追命听话的坐在地上,把两只耳朵朝着后面倒去,仍由我摸着它的脑袋。
“采薇,追命它今天是怎么了?”我一边用手摸着追命的脑袋,一边对站在我身旁的采薇不解地问道,追命从小被我养大,这么多年以来,这还是它第一次对我这样。
采薇听到我的话,同样朝着追命那边看了一眼道:
“我也不知道追命它今天晚上是怎么了,刚才不光是你,你也看到了,它……它好像连我都不认识了。”对于今天晚上追命的怪异表现,采薇也是一头雾水。
“算了,今天先这样,明天你要是有时间就带着它去山南路的兽医院看看。”我说着便朝着屋子里面走了进去,今天又是加班,累了一天,下班之后我想好好的吃上一顿,然后洗个澡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