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发出点微乎其微的声音,细如蚊子。
“呵,走?”越走越靠近她的陆聿泽蹙眉,同时在鼻翼间充斥着不屑和冷漠,嘴角的笑容阴暗危险,终化作一声嘲讽,“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放你走?”
顾锦笙你凭什么认为,你闯入我冰封已久的内心后还能安然无恙全身而退地离开,独留我在这里悲哀?
他真的很想看看她有没有心。
顾锦笙听了心里难受,一言不发低着头,彼时的她看上去渺小到卑不足道。
稳重铿锵的脚步声四起,男人越来越靠近,站在轮椅面前不动声色地俯瞰她,想要把她浑身看了个遍,看透彻了才善罢甘休。
彼此听到的唯有呼吸。
陆聿泽的呼吸粗重又缓慢,像是酝酿着压抑已久的愤怒情绪;女人唯唯诺诺的态度令他十分不爽,由于角度问题,不易辨清她的神色。
顾锦笙的鼻子微微发憷,冰凉的掌心却突然被透明湿润的液体滴落打破寂静,惊愕中瞪大眼睛仰头去看水的来源。
本来高傲倨冷的陆聿泽赤红着双眸像只受伤的巨型野兽,痛苦地流着眼泪,看似若无其事地用锋利的言语捅着她的心脏,殊不知男人自己颤动的内心已经惊慌失措,可惜男人还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