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她。
只是,突然间消失的余温,让她心生怀念。
陆聿泽的手,温度刚好。
可惜,怀念的过程很短暂,差点迷失方向的她因为男人而乱了阵脚,有点忘记自己是来做什么的。
“你没有资本骄傲了,顾锦笙。”
慌神间,男人已经不再她面前,声音隔着天台的云雾,如锣鼓重重的敲击。
顾锦笙的喉咙堵得难受,感觉喉管有腥甜血味弥漫开来:“生孩子,不过是迟早的事,你省省吧。”
“那请回吧。”男人的反应极其冷淡,像是在提及不相关的事。
“我答应,成吗!满意了吗?”
顾锦笙的眼角却不小心地渗出了滚烫的泪水,不争气地哭了。
“成。”
陆聿泽的影子投射在地上,像是一只如影随形的怪物,紧紧咬着她的一切不放,庞大又邪恶。
站得太久,脚麻了,顾锦笙乏了。
没有再僵持多久,男人满意了后,脚步开始移动,朝着楼梯走去,顾锦笙丝毫未动。
陆聿泽离开的时候,顾锦笙的眼泪也被风吹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