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汽车引擎,踩油门前拨弄了一下袖口,淡淡地问道。
顾锦笙愣了一下,随即脱口道:“你突然问这个干嘛。”
陆聿泽不说还好,说了顾锦笙就想到场地还没着落,脸上顿时满面愁容,乌云密布。
待会要是能够记得,一定要半夜骚扰上司把场地的事情问个清楚。
尽管上司说了一定要买下场地,但万一他们竞拍不到合适满意的价格呢,又或者说有人买了呢?
“不肯告诉我吗?那算了,不问了。”
她迅速的回答,反倒让男人顿了一下,陆聿泽温和地开口,继而专心地开车,没有再多问。
原来渐渐明朗的心情,瞬间被她的戒备泼了一番冷水,全熄灭了。
只有陆聿泽懂此刻他口腔中的苦涩正在逐渐蔓延,如瘟疫一般迅速扩散,挥之不去,任凭口水怎么咽,都难以消化泉涌般的的黄连味觉。
顾锦笙知道,男人总是有办法掌控她的资料和一切信息的。
有没有从她口中自觉地说出来,都不重要,与其不打自招,不如让他亲自发现。
反正,没几个差别。
她不肯开口,陆聿泽也拿她没辙。
到家之后,二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