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
王牧亲自上前,为冰月整理好衣着。
“就是囚龙塔里那些人告诉我的,他们说这样我们就不会分开了。”冰月眨巴着眼睛,任由王牧为自己弄好衣服,满眼的认真。
“谬论该死谁说的,拉出去统统灰飞烟灭”忽然瞪眼,王牧愤然喝道。
教一个不涉世事,什么都不懂的女孩子这种事,绝对该死
什么狗屁融为一体,就是虽然王牧不知道爱是什么感觉,但绝壁跟不沾边
“他们已经被你杀了。”眨了眨眼,冰月又道。
“杀了好啊,该死的玩意儿。”王牧翻了个白眼。
“他们说错了吗不是这样的吗可是,我”冰月的眼神变的有些着急,却不敢说出后面的话。
轻吸一口气,王牧眼神变的温柔,望着冰月道:“你想那么多干嘛我保证,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守护你。”
“真的吗”
“真的。”
“可我不要你守护,我要”冰月凝眉,却发现无法形容心中那种冲动。
“来,把手拿来,闭上眼睛。”王牧轻笑,抓起冰月洁白的玉手,然后自己也闭上了眼睛。
冰月没有反驳,同样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