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送受伤的兄弟到医院。”
严宽不愤地哼了一声,旋即回头下山安排去了。
王牧站在山头,笔挺的西装比夜色更加黑暗,目光却如天上的星辰。
被逐出师门两年了,这两年他一直呆在临江市,手下每一个人都曾跟他有过一段故事,他不能让他们白死。
之前,他只是想从这个隐血组织里获取一些有关父母的线索,现在看来,这已经不是简单的获取线索了,打死自己的兄弟,这就是仇恨,是仇,就得报。
“牧哥,你们先走,我留下把这里处理一下。”叶峰道。
王牧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那几个尸体手臂上的血滴纹身,起身下山了。
没有回诊所,几辆车全部开到了李兰的住处。
严宽一众在大院四周散开做出保护的阵势,王牧从后备箱提了个大箱子进了大院。
院子里正好一张石桌,王牧将自己要用的东西摆在了石桌上。
看着那些诡异的东西,李兰皱了皱眉头,怯怯道:“小牧,你这是要干嘛?”
王牧摊开一张黄布,黄布中心画着一个巨大的血色卐字符,四周又有着一个个血色的梵文,整体看着几句震慑力。
他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