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然看得出这几日迟聘对自己的疏远。
前面几番想要将这事情拿到台面上来说,却又觉得他为了自己动了春心的这事情生气着实有些莫名其妙,问出来有些小题大做,反倒更加尴尬,便也就随他去了,可心上确实是个疙瘩。
今日难得有了机会,他急忙抓住,待着迟聘坐定,忙举杯敬酒,主动给台阶下。
“佑颜,这一杯酒敬你,先生的事,多亏你张罗着,不然我还真不知道究竟会搞成什么样子。先生生性仁和慈善,往日希冀尽皆在你我身上,往后你我相扶相持,定不能负了先生所托才是!”
可迟聘明显脸上有难以掩盖的不悦,没有什么好气儿,抬眼一瞥,然后又重新低头。
“微之的话言重了,先生待我如同亲生一般,我自然上心一些,微之身子不好就多将养着,免得出了什么岔子,倒辜负了先生的希冀!”
林应听得明白,这话是在怪自己对金先生的事情不上心,可是对洛严的事却尤其重视。
平日里这种心上之事茶余饭后说一说也就罢了,他们从不当真,可今日却不一样。
迟聘他虽然擅于言谈,可相处多年以来,与自己说话时从来不绕弯子。今日这般反常,恐是真的记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