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出来以后,林应竟是又钻回了那个脸炭火都没燃的屋子里。楞了一下,忙应声:“哦,这样啊!”
这样一问,迟聘也好像记起了什么,又反问他:“大人昨晚回来的也晚,不知可听见微之他房中有什么动静?”
洛严见驰聘对林应这般上心,不由地一酸,将醋坛子打了一地,又恐露出什么端倪。咳嗽一声清了清喉咙,脸上假笑堪称完美,言语敷衍:“没得什么动静,本官睡得一向沉,没听得什么动静!”
然后又非要扳回一成一样,抬头看了一眼天,跟迟聘说着:“这都日上三竿了,别是出了什么事情才好,我还是去看看吧!”
没等得迟聘反驳,矫健身后已经奔着长廊而去,只留迟聘在原地疑惑地皱了皱眉,然后看了一眼一路跟过来,此刻正立在墙角边上偷听的林应,十分识相地一句话都没有问,继续埋头做事。
方才林应穿好衣裳走的时候,洛严心间还有些窃喜。是林应十分轻易便接受了自己同他坦诚相见睡了这一夜,或者他只是心上不想将这件事情捅出来。二者选其一,无论是哪种结果,对他而言似乎都是好的。
若是第二种状况,既然林应不想公之于众,他只要装作自己昨夜也是醉了酒,脑子里什么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