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回去换了身衣服，便听到医生打来电话告知欧楚楚已经醒了，他便赶了过来。
“终于醒了？”他走过去，眸光温润地看着欧楚楚，“感觉怎么样？”
欧楚楚怔怔地看着他，似是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又或者她的大脑突然一片空白，她眨了眨眼，半晌，垂首看着白色的床单。
林亦琛抿了抿唇看向老纪，“你先回去吧，这有我在就好了。”
闻言，老纪环顾了两人一眼，最后点了点头，“好的。”
欧楚楚双唇微启，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眼睁睁看着老纪走出病房。
林亦琛一瞬不瞬地看着她毫无血色惨白的脸色，就连嘴唇都是白色的，她的额头上缠着纱布，看上去极其虚弱。
伸出手拨了拨她额头上夹进纱布里的头发，欧楚楚下意识地缩了缩，抬首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知道怎么的，她竟然眼角开始泛酸。
好似这些年来的委屈和心酸都忍不住要爆发出来，但是她心里一直在告诫自己忍住，难道爆发得还不够么？
但回忆起当晚在包厢里的无助，她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两行泪滑落，但她的嘴角却微微上扬，“我这个样子很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