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夜风吹过来,白堕想明白他的弦外之音,被风吹得生生打了个冷颤。
这个冷颤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兴奋。
年延森筹算一生,穷尽心机,如果最终败在了同样的事上,当真是比硬抢还要解恨万千倍。
白堕刚想说话,却被突然冲堂而出的叫好声给拦了下来。
两人寻声去看,不远处有一个两层的大戏楼,叫好声一阵接着一阵。
他们俩被勾得来了兴致,信步就进了楼子。许是自信不会有人晚到,这门外也没人守着,里面则是席满座满。
温慎这会儿酒醒大半,四处看看,便指了一方向出来,“还真让我猜对了,在那呢。”
白堕不解地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去瞧,原来是温纾和年云枝。温大小姐随口吃着蜜饯,心不在焉,而年大小姐则听得如痴如醉。
这倒是奇了,没听说他们年家好这一口啊。
白堕往台上看,只一眼,脸上便凝重起来。
台上的花旦带着重妆,举手投足间能看到极深的功夫,这是背地里有严师一招一式调-教出来的。
“叫什么名字啊?”他问。
温慎想看水牌,但这会儿已经被收了起来,无果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