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堕低头乐,顺手在自己儿子肉乎乎的脸上掐了一下,“那就只能等着温惕来求你了。”
六月里,正是好时节,只可惜,当午的时候,太阳已经有些毒了。白堕抱着孩子出廊门,把他交给奶娘,便打算同温慎一起去自己家酒坊看看。
他之前封存的新酒到日子了,好几天前就特意约了温慎,邀他去尝尝味道。
“年家的生意最近也好起来了。”大门前也叫不到人力车,白堕边走边与身侧的人闲聊。
温慎接话:“各家都还行……”他的话没说完,对面突然冲过来一个人。
温慎反应极快,肩膀一歪,侧开半步,顺带把白堕拽到了一个安全的位置。
冲过来的人扑了个空,竟像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一样,径直地摔趴到了地上。
白堕有些年没干过碰瓷的勾当了,演到这种程度的,也算是种本事。他乐呵呵地走过去,用脚尖在那人肋下轻踢了踢,“论这事儿我可是行家里手,要不你先起来说话?”
那人脸贴着地,纹丝不动。
“嘿,成。”白堕蹲下去,拽住他的耳朵往一边拉,逼着人把头转过来,可下一瞬,他猝不及防看到了一张极其熟悉的脸。
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