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晓急得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边转圈边絮叨:“您也真是敢说,现在全城的人都捧着酒坛找大子儿呢。”他埋怨起来,“您说这两枚铜钱我是扔里还是不扔里?那可是一百坛酒啊!”
白堕只管低头笑吟吟的,任他数落也不吱声。
陆云开打外进来,顺手扒拉开站在帐房正中的胡晓,“老大要不这么做,现在满北平城的人都跑你门口来喊退酒了,和一百坛比,哪个多哪个少啊?”
这话在理,胡晓虽然心疼那些酒,却还是问:“那我再扔俩铜钱进去?”
“不必了,”陆云开浅浅地看了他一眼,再转身,到白堕身侧,“温家小崽子,真该断了条胳膊,给扔回贵州去。”
“他又若咱们了?”白堕示意他坐。
陆云开的表情看上去倒也不像是在生气,“你知道满大街抢的酒坛,是谁家的吗?”他问。
这话问得怪,白堕一挑眉,陆云开便接着解释:“是泰永德的剑沽。”
“怎么可能?”胡晓诧异起来,“昨儿晚上我还听我家老街坊说,要去买咱家的酒呢。”
陆云开:“那是昨晚上,今儿一大早,温惕便知会了北平各大的酒楼,每三坛酒,扔一枚铜钱儿,喝出一个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