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那郎中听完,却连连摆手,“您家二爷今早已经叫了好几个人去瞧了,我再去也是一样,那二太太,约莫着是害了癔症了。”
“你是说疯了?”林三夫人诧异起来。
白堕也是不解:“怎么会呢?二娘她不是那样胆小的人,总不至于……”
虽然不知道锦苏使了什么把戏,但她总不至于吓了一吓,便彻底疯了才对。
郎中见两人不信,就摇头:“这事不好说,癔症本就没个十成准,您说我刚给您瞧完喜事,再去那院,总归不好,再说就算去了,也瞧不出什么来。”
对方既然推辞,白堕也不好再多劝,郎中又嘱咐了些有喜当注意的事,便恭敬地去了。
他出去的时候门没关严,已然发绿的翠意被风卷着,一起吹进门里,蓬蓬生机一片。
白堕看了看屋里的两个人,再次蹲下去,握住了锦苏的手。
他看着她,想着她肚子里的孩子,突然便觉得日子生出一种摸不着的盼头来。一日叠着一日,一片生机蓬蓬。
转年打了春,刚过三月,人站在外面哈上一口,还能看见着隐隐的白气。
白堕气呼呼的从外面回来,进了门,见了锦苏,便嘟囔:“看来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