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为什么会需要我?”白堕问。
温纾转头看了自己哥哥一眼,面色迟疑了起来。
而温慎反到十分坦然:“我的舌头出了问题,尝不出味道来,但这件事情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尤其是我母亲和我五弟,所以我需要你。”
“尝不出味道?”白堕先是吃了一惊,接着更疑惑了:“你那天赌酒的时候,不是尝出了剑沽吗?”
温慎摇头:“我没尝出来。”
白堕不解,他盯着温慎,希望可以得到一个解释,但温少爷却不再开口了。
最后,还是温纾把话接了过去:“我四哥他……只是选择了相信你啊。”
白堕的心像是被什么狠撞了一下。
良久,他问:“去了你们家,都需要我帮你干嘛啊?先说好,我可不会酿酒。”
温慎把方才错开的视线移回来,“泰永德酿酒有自己的工序,每一道工序,都有我爹亲自安排下的人负责,其实不太用得上我。找你,是为了以防万一,如若出现什么状况,可以帮我遮掩一下。”
白堕了然:“这也倒也不难,就是要遮掩到什么时候啊?”
温慎:“到我的病被治好。放心,该给你的钱,只多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