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的三开间的门脸前围了近百人,什么打扮的都有,多数都探着头向里巴望着,也有些抄着手闲聊的。
“今天这阵仗可也太大了吧?”
“说来也怪,这事不知道为什么,沸沸扬扬传了好些天,连我这不喝酒的,都忍不住过来瞧瞧。”
“据说那小云游丐可是在替我们黔阳城的人出头嘞。”
“得意什么哟,陈掌柜为人很有手腕的,我看那云游丐定要吃亏。”
围观的人中有眼尖的,看到白堕过来了,特意喊了一嗓子。人群瞬间让出一条路来,白堕夹在所有人的注目和议论里,迈过了盛泰酒楼的门槛。
“嗬,陈掌柜可真下本儿啊。”白堕进门一打眼,就忍不住感叹。
酒楼的一层已经完全变了样子,正中间摆着长形擂台,三层台阶,上铺细红绒布。擂台四周放着二十多把椅子,上面坐着的,个个衣着不俗。
除了门这边,屋里其余的三面全靠墙搭起了临时的包厢,不知道里面坐的都是些什么人。
上次主局的方先生和温慎并排坐在擂台左侧的椅子上,再里边,是之前见过的洋装少女。
她今天一身水粉色,发尾系着一条长长的缎带,见到白堕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