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着耐托蒙德嘲讽地笑了笑,随后一把撕开,光芒一闪过后,她整个人瞬间便从原地消失,只留下一团旋转飘舞的乱叶。
她从发动攻击到撤离整个步骤干脆利落,没有片刻的迟疑和滞涩,也没有给对方留下任何可以追捕自己的机会。
躲在魔法护盾中的耐托蒙德看着这个女人从眼前消失,愤怒地火焰再也无法抑制,顿时从心底爆发了出来,虽然百般防备。但他仍然没有想到这个该死地女人会做出背叛的举动,大人不是说她无法挣脱精神控制么?
这是今天的第二次严重危机了,如果不是有点运气和多了一点戒备,自己恐怕早已死去,那么即便后面有再好的计划也是空欢喜一场。
但是更令他惊魂地是,由于一点防备也没有,那个负责施法的长袍人剧烈抽搐了一下后便直接倒在了地上。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失去了魔力的维持,血牢术渐渐有了消散的趋势。如水波一样荡漾起来,光芒也在一点点的黯淡,便连里面的血锁链似乎也开始隐隐有了崩溃的预兆。
耐托蒙德眼中露出了惊惧之色,他模模糊糊地看到,血牢中原本被那个压制下去的身形正在缓慢站起,凌厉的目光正似乎透过那层逐渐透明的血雾向自己看来,他顿时浑身哆嗦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