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面前是或坐或站,高矮胖瘦不一地五个人,每当面对他们,洛古罗姆就能觉察到一股弥漫四周的诡异森然地气氛。令人压抑烦闷。
最醒目的那名高大剑士,他随意穿了一件敞开胸膛的长袍。露出了无数条纵横如蚯蚓般的伤疤,他舔了下嘴唇。将一把残破的伯恩特钢刀扛在肩膀上,狞笑道:“杀死一名贵族,对我们来说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有必要这么紧张么?”他大刺刺地摇了摇手臂,发出一阵金属碰撞的声响,那居然是一根从刀柄末端一直穿到肩膀里的粗大锁链,黝黑地铁环表面满是斑斑锈迹。像是刚刚地牢中取出来一般。
“不怪骑士大人。奥列维亚半岛地强者实在不多啊。”高大剑士旁侧站着一名骨瘦如柴的炼金术师,看不出来地具体的年龄。他的身形原本就很高,可是头顶还戴着一只比厨师帽更为狭长高挑的帽子,看起来滑稽可笑,偏偏还特意把下巴的胡须拉成了细细的长条,染上了黑黄的油彩,更是诡异古怪,手中提着一只玻璃瓶,沉淀在其中的紫色液体在天光下厚实粘稠,令人联想到了邪恶和腐烂。
在这里唯一坐着的是一个身形娇小的女性,她穿着一身干净的牧师袍,身边却没有理当出现的法杖,此刻正专心地修剪自己的指甲,平